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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忘六四。
我出生在1989,這一年,真的有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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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忘六四。
我出生在1989,這一年,真的有好多事。

媽和我說,6/4那天我很古怪,在媽媽的肚子裡翻滾
陣痛不已的她到醫院好多天,電視在抗爭,我在肚裡好像呼應著(笑)

仔細想想
那個人們鼓起勇氣、覺得重要、不能再等待的那一年,
著實影響二十多年後的我們呢
現在不能再等待,我們做的,都將影響我們的子子孫孫
我們因為上一帶的決定而感受到的惡與痛
停留在我們這一代,別再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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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要求國家做任何事之前,
真的想好自己要付出什麼代價了嗎?
任何從我們自身割捨給國家的權力都是很難拿回來的,
這點我們在1989的鄭南榕與詹益樺自焚、
天安門廣場的軍事鎮壓中都可以看到。

在這個紀念追求自由所逝去生命的日子裡,
這個期望國家在人民身上加諸更多刑罰的小貼紙,
無疑是一個更沉重的枷鎖。

最近OL們比較嚴肅,今天想跟大家聊聊鞭刑與六四。

一年一年過去了,今年是六四天安門事件26週年,在這幾日的社會案件與廢死爭議浪潮之下,原本在台灣就日益式微的六四報導顯得更沉默。在這26年中,不論是因為科技發展或法令解禁,台灣從初解嚴狀態到今天擁有言論自由,一步一步都如同走在前人的痛苦和血淚上,一如今年六四的紀念視覺設計:自由是用血畫出來的。

我們都知道,自由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即使到了今天統治者是民選狀態,國家機器的龐大力量還是非常容易侵犯你我的人權、損害我們的自由。為了安全,我們犧牲掉一部分的隱私權讓鄉公所市政府管委會在馬路上設置監視器;為了安全,我們把個人擁槍的自由取消,限制只有國家賦予的身分可以擁槍。為了市容整潔,我們把奇裝異服與裸露的自由取消,讓身著爭議穿著的人不僅負擔一般民眾的目光,同時也要面對公權力直接的取締。在台灣現行的教育體制下,我們的社會崇尚表面的一致與秩序,最好還能加上秩序與整潔,這一切不僅是民眾自發性的自我規範,每一項都有公權力可以管制、可以強制要求個人不准進行某些特定的行為。公權力所限制的項目越多,個人所擁有的自由就越少。

因此,我們一但要求國家或公權力為我們做更多的事,我們就要付出相應的自由,在民生經濟上大家可能比較有感,我們要求國家有全民健保,我們就要降低自己的可支配所得去繳交健保費;我們要求國家幫我們安排長期照護,我們就要降低另一部分的可支配所得去繳交長照費;而我們如果要求國家實施鞭刑,我們會失去什麼呢?

誠然,大部分的群眾(尤其是可以使用FB的群眾)總是覺得犯罪與我無關,只要我們當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刑法的法條一定不會用在我身上。這種說法有點像是:只要我沒有做壞事,就不用反抗警察無理由的臨檢;只要我沒有做壞事,就算被監聽也沒有什麼損失;只要我沒有做壞事,就不用害怕國家揮舞著鞭刑的刑度來恐嚇自己的國民。這些共同點在於:不是你有沒有做壞事,而是為什麼國家可以有這些權力?

我們在要求國家做任何事之前,真的想好自己要付出什麼代價了嗎?任何從我們自身割捨給國家的權力都是很難拿回來的,這點我們在1989的鄭南榕與詹益樺自焚、天安門廣場的軍事鎮壓中都可以看到。在這個紀念追求自由所逝去生命的日子裡,這個期望國家在人民身上加諸更多刑罰的小貼紙,無疑是一個更沉重的枷鎖。

鞭刑貼紙來源: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203317195005348&set=a.4383003387964.1073741827.1674626261&type=1&th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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